“皇上,難道你懷疑臣妾與他人有染嗎?”鳳綰嗓音啞了幾分,臉上帶著悲痛之色,“是,臣妾是一時糊塗對姝而下了手,但臣妾對皇上您從未有過半點其他心思。”
“臣妾自入宮後便再沒有見過外男,如何與旁人有染?!臣妾敢用性命發誓......”
“朕沒有不信你。”
景皇突然開口,這句話讓鳳綰剩下的所有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她眨了眨眼,短暫的震驚過後便是巨大的欣喜,“皇上相信臣妾?”
景皇沒有回答鳳綰此言,隻淡淡的問他,“朕相信你,但朕不相信晏琮。”
鳳綰愣住。
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明白了景皇的意思,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景皇有些不忍看她,微微側目,“圓真所言若是假的,輕易就能識破。且他一生為皇族效力,眼看到了天命之年,他沒有理由在此時撒一個足矣讓他這一輩子名聲儘毀的謊言。”
鳳綰唇瓣翕動了幾下,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想要驗證晏琮是否是朕的血脈很簡單,看我們二人的血能否融在一起。”
鳳綰茫然的搖頭,“不可能,琮兒怎麼可能不是臣妾的孩子......”
“鳳綰,自從你答應雲菱的請求進宮之後,朕與她便告訴過你,這皇宮一直都是吃人的皇宮,那些溫柔的、善良的往往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這些年朕經常會後悔當年不該讓你進宮,雲菱死前也與朕說,她不該讓你攪進這趟渾水裡。”
“當初登基之時,朕這個皇位坐的很難,雲菱離開之後更是艱難,朕顧不上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