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計劃的很好,可惜運氣太差,一離開大軍就遇上了司空默和他的三百精騎,兩方一番纏鬥,赤霄邑沒打幾個回合就敗了。
司空默將人塞進囚車裡,神秘兮兮的拿黑布一罩,帶回了東山縣。
想起赤霄邑這個送到嘴邊的鴨子,司空默就樂得雙眸發光,“殿下,我覺得我定是有點好運在身上,咱們都不打算抓赤霄邑了,他竟然還主動送上門。”
他道:“我說這大秦合該是咱們景國的友國,這隔三差五就給咱們送錢,實在是太客氣了。”
晏姝見他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抬眸掃了他一眼,淡淡道:“這話你該去和姬元滄說一說。”
“誒!對!”司空默一拍大腿起身,“我跟太子殿下也是老朋友了,好幾天沒見他還怪想他的,殿下我先去與太子殿下敘敘舊!”
司空默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謝斂站在門外,眼前一陣風飄過,衣袍被吹了起來。
他看了眼,麵無表情的進去。
“殿下,留在洛邑的影衛送了信過來。”
晏姝接過謝斂手中遞來的信,信手打開,眼角餘光在看見信上所寫時,眸光驟然冷下來。
謝斂察覺到她的情緒,低聲問:“殿下,怎麼了?”
晏姝閉了閉眼,眉宇間仿佛凝了一層寒霜,“信上說,父皇病倒,已經昏睡一日,病情不明。”
她緩緩攥緊手裡的信紙。
一貫沉穩的心不由得的亂了起來。
不對。
不該是這樣。
父皇雖身有隱疾,但此時還絕未到他發病的時候。
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