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空默連夜將抄來的東西送進了宮,晏姝提前安排風鳴、雷炤在宮門口接應,連夜將抄來的東西收進了國庫。
本來已經空了大半的國庫又豐盈起來,甚至還裝不下。
第二日,景皇得知此事笑了小半刻鐘。
與此同時,平陽伯府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平陽伯自辭去吏部尚書之職後便迷上了在家中垂釣養花,楚雄與楚翰墨上門時他正在侍弄他一屋子的花草。
楚雄負手走進,見司空雄依舊擺弄著他的花草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眸色沉了沉。
他主動走過去,沉聲道:“好些日子不見,平陽伯可還好?”
司空雄聞言這才好似注意到楚雄一般,抬起沾著花葉的手擺了擺,“國公爺瞧著覺得如何?”
楚雄既是當朝左相又受封了榮國公,平日裡朝臣們大多喚他左相。
楚雄笑意不達眼底,“平陽伯還未到致仕的年紀,當真要早早就退了?”
司空雄道:“家裡大兒子在經商一道上還算有天賦,如今府上的銀子老夫幾輩子都用不完,何必再辛辛苦苦的上朝。”
“還是在家中垂釣養花快活。”司空雄感歎來一句,話鋒一轉,“若國公爺今日來此是為了朝政還是免開尊口,老夫現在也沒個一官半職,家裡頭幾個小子也都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老夫管不著嘍。”
一旁的楚翰墨黑了臉。
他們連話都還沒說,司空雄直接堵住了他們的話頭!
楚雄麵色沉了下來,“哪怕府上三公子丟了性命,平陽伯也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