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遠聽完隨手將玉佩丟在桌上,噙著笑道:“什麼阿貓阿狗也敢拿著左相的東西來哄騙耿大人,這一看就是騙子,大人無需理會。”
耿尤覺得不是,他張了張嘴,“沈大人,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這枚玉佩左相一貫貼身佩戴,恐怕......”
沈季遠端著茶杯抿了一口,掀起眼簾似笑非笑的與耿尤對視,“耿大人想要去見那人?”
耿尤猶豫著沒有說話。
“那不就是了。”沈季遠笑著將茶一飲而儘,“耿大人拿著此物來見我便是心裡拿不準主意,既然如此便聽我的,我不會害耿大人的。”
聽到這句話,耿尤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他目光從那枚玉佩上挪開,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我隻當從未見過這枚玉佩。”
......
楚雄“失蹤”後的第十二個時辰,楚家的楚翰徹底坐不住了。
他爹偶爾出去會在外頭逗留一夜,但基本上都會在第二日回府,可他自昨日酉時前出府到今日戌時末還沒未回府。
也沒有隻言片語送到府上。
楚翰墨心中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他在正廳裡來回踱步,看著外頭黑黝黝的天,恍惚間覺得好似有一頭恐怖的巨獸在凝視著他們。
他生生打了個寒顫,叫來夫人秦氏,“走,隨我去趟大哥的院子。”
不比其他人是佯裝“生病告假”,楚家主楚翰元告是當真生了場大病,是以才會是楚翰墨跟隨在楚雄身旁做事。
但處理官場上的事楚翰墨沒有楚翰元有經驗,眼下楚雄不在他便沒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