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上,她神色淡然,叫旁人看不出她有半點緊張。
她其實臉皮很薄的。
......
“......方才似乎是長公主的車駕......”
鳳致看著麵前的少年,無奈的開口。
鳳勉聞言隻是眼皮一顫,沒有半點回頭看的意思,胳膊抵著鳳致的胸膛,眼尾泛紅,“哥哥,你不能再對他動手了。”
憑鳳致的身手他輕易就能推開鳳勉,不過他並未這麼做,隻是定定多看著臉上難掩憤怒和擔憂的少年,抬起另一隻手壓在少年頭發上。
“我必須親手殺了他。”
“阿勉,我回京就是為了親手殺了他,親手讓他嘗一嘗我母親曾經受過的痛苦,你知道的,我這些年能活下來,都是為了這件事。”
“可弑、弑父是死罪......”鳳勉眼睛更紅了,“哥哥,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令他死的無聲無息毫無痕跡,你為什麼要用暴露自己的一種?”
“當年我母親是怎麼死的,他也應該怎麼死。”
說這話時,鳳致一雙狹長的鳳眸閃過令人徹骨的寒意,幽深的眼瞳像是淬了毒的毒針,叫人看一眼就會膽顫。
對上鳳致的眼神,鳳勉隻覺得喉頭乾澀無比,他想開口說什麼,但卻像是有什麼堵住了他的喉嚨,讓他無法開口。
鳳致倏然一笑,收斂起身上的戾氣堪稱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行了,你彆操心我的事,我心裡有分寸。”
“長公主注定不會尋常,身邊有不少有才之人,你投效於她,一定要儘心儘力,不必掩藏自己的才華。”
鳳勉抿緊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