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對賀家丫頭有意?”
即墨皇後眼中閃過一抹深色,微笑著道:“臣妾聽說宸王跟賀丫頭說過幾句話,那孩子回都城三個月了不見他和其他女子有過接觸,這都與賀家丫頭說上話了,肯定是有些不一樣的。”
“皇後知道的倒是很清楚。”
“臣妾身為皇後,自然要多操心些兒女們的終身大事。”皇後見西襄帝沒有反駁,心中一喜,“皇上覺得如何?”
西襄帝從棋簍裡拿出一顆棋子落下,沉聲道:“這一局皇後輸了。”
即墨皇後怔愣了一下,笑著討饒,“陛下棋藝高超,臣妾輸的心服口服。”
“嗯。”西襄帝起身,“朕還有公務要處理,就先走了。”
即墨皇後坐在原地,聞言一時竟未回過神。
她看著西襄帝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道:“陛下這就要走了?”
西襄帝腳步停下來,回頭看著她,眉目微沉,聲音聽不出喜怒,“宸王的婚事不急,朕與宛妃自有打算。”
“皇後,賀家那丫頭行事太過大膽了些,有違禮教,你得空了將她和她母親宣召入宮,好好教導一番,彆丟了皇室的顏麵。”
說罷,西襄帝揚長而去。
皇後怔愣著站在原地,交握在腹前的手忍不住發起抖來。
一旁的宮女見狀不解道:“娘娘,陛下這是何意?賀家姑娘丟臉為了有損皇室的顏麵?”
即墨皇後雙手止不住的輕顫,她緊緊攥著手,一字一句道:“賀明珠的母親是東楚的郡主,陛下這是在提醒本宮彆用此事算計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