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霍宴深舌頭被南夏用力咬破,他吃痛的與她分開。
“你竟然敢咬我?”
南夏再次掙紮自己的手,見始終無法睜開,她直接坐起身,用力的往他腦袋上撞。
霍宴深疼的鬆開了南夏,南夏找準機會爬起來,一腳踹在他身下,連鞋都不要了,直接拔腿就跑。
神經病!臭流氓!
霍宴深彎腰,麵露痛苦,他咬牙切齒的叫喊她的名字:“南一!”
南夏一路跑出霍宴深彆墅,唰的一下鑽進了南家彆墅,南老爺子正準備上樓休息,就看見南夏衣衫不整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爺爺,霍宴深他果然是一個人麵獸心的衣冠禽獸,他剛剛居然試圖欺負我!這個婚你要在不給我退掉,你孫女清白就不保了。”
南老爺子與一旁的管家被南夏這副吐槽霍宴深的模樣逗笑,他站起身戳了戳她的腦袋。
“你這丫頭為了和宴深退婚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宴深的事情我聽說了,
據說他在京都談合作出了事,身受重傷剛回家,你說他欺負你,他連床都起不來了咋欺負的?”
南夏:“......”??
她爺爺這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謠言?霍宴深哪有連床都下不了?
他剛剛強吻她的時候明明就活蹦亂跳的!
“爺爺,我......”
不給南夏說話的機會,南老爺子直接抬起手打斷:“行了,明天你還得參加股東大會,早點休息,
彆在冤枉宴深了,這孩子不近女色多年,謙謙君一個子,他是絕對不可能欺負你的。”
謙謙君子?就他?
她爺爺是不是對這四個字有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