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深對於奇奇怪怪的南夏有些好奇:“你剛剛在做什麼?”
南夏並未回答,而是對他吩咐:“跟我去洗手間。”
雖然她不喜歡霍宴深,但也不至於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話落,不給霍宴深反應過來的機會,南夏抓住他胳膊,將他拉進了洗手間中,
拿過一旁的淋浴,替他小心翼翼的衝洗著傷口。
隨著腐爛的肉被洗掉,霍宴深受傷的地方開始溢出血跡。
他表情難看的抓住南夏手腕:“醫生讓我傷口在沒恢複之前不碰水,可你倒好,直接用水洗我的傷口,你現在的行為,讓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看護!”
真正的看護,不可能連這麼簡單的護理知識都不會。
南夏因為手被抓住的關係,這也導致原本應該衝洗霍宴深腹部的水,全部淋在了他的褲子上,
“嘩啦啦”的水聲在浴室中傳出,南夏站起身與霍宴深四目相對說:“你傷口上麵的藥不是藥,而是一種名為腐蝕散的東西,
這種東西塗抹在傷口上,你或許感覺不痛不癢,但它會讓你的傷口腐爛無法愈合,接著順著傷口滲入你的身體中,讓你悄無聲息的死掉,
我這是在救你的命!當然你要是不願意我救你,那你等死好了。”
反正她並不是特彆想要救他。
畢竟當年自己遇到危險,他可是直接對她置之不理的,既然如此,那她現在又為什麼要在他被人上有毒的藥後救他?
想到這兒,南夏生氣的把自己手中的淋浴頭塞到他的手中:“自己衝吧!”
留下這句話,南夏就準備轉身離開,霍宴深也在這時伸出手將她拉到自己懷中,他扼製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的對她進行逼問:
“你怎麼知道我腰上塗的藥是腐蝕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