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身體一顫,耳邊傳來他難得溫柔的聲音:“彆聽,彆想,彆看,就不會在怕了。”
南夏:“......”
“謝謝你,霍宴深。”
南夏說完,緩緩閉上眼睛,眼角的淚珠滴落在霍宴深的胸口上,令他全身血液像凝固一般。
他垂下眼眸看著南夏那張精致的臉失神。
......
車上。
時念聽著這閃電的聲音,眼底閃過一抹擔憂:“夏夏最怕打雷下雨了......”
也不知道霍宴深那個家夥能不能照顧好她。
“夏夏”兩個字讓一旁的秦南錚不自覺的想起了盛南夏,他還記得她每次下雨打雷都會給自己打電話問他在哪裡,什麼時候回家。
可每次自己對她的回答都是“在加班,今天晚上不回,彆在打電話煩我”這種話。
以前他不覺得自己說這些話很過分,但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十分過分......
他明明聽出了她語氣裡的顫抖,也猜到她很有可能是因為害怕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可是他卻每次都對她置之不理,不管不問,獨留她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彆墅,等著自己回家。
曾經的盛南夏對他來說隻是這個替代品,他高興的時候搭理她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把她晾在一邊不管不顧。
他從未想過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生氣,又會不會因此而離開自己。
現在真到了她離開自己的時候,他發現他心裡竟然如此的無法接受。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秦先生可曾有過每個下雨打雷天都要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