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收斂好眼底的情緒,在試圖下床時,霍宴深在這時拎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從門外走了進來。
見南夏想要下床,他去到她的身邊:“醫生說你宮寒比較嚴重,一會兒還得輸兩瓶藥才能出院,
所以現在乖乖在這裡給我待著,哪裡也不許去。”
南夏在看見霍宴深那一刻,她心裡有種說不出來道不明的情緒在蔓延:“你沒走嗎?”
霍宴深挑眉:“我沒走你看起來很失望?”
她哪有?
南夏重新回到床上坐下,看著他手中拎著的早餐,她問道:“那是給我買的?”
“我就不能是給自己買的?”
南夏拿走霍宴深手中的豆漿還有肉包:“你就算要吃,那也得等我吃完你才能吃,畢竟我可是專門為你試毒的白老鼠。”
誰拿她當白老鼠了?
霍宴深看著拿著豆漿喝了一大口的南夏,他去到她的身邊坐下:“你平時吃早飯之前都不洗漱?”
他不提醒,她還真差點把洗漱這回事給忘記了。
她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把吃剩下的半個肉包塞進霍宴深嘴裡後,才站起身去了洗手間洗漱。
這是Vip病房,洗手間裡什麼洗漱用品都有。
南夏快速洗完,才來到霍宴深身邊坐下重新吃著早餐。
肉包基本上都是她吃一半,他吃一半,
豆漿也是她喝一口,他也喝一口。
如果間接性接吻也算是接吻的話,南夏已經不知道和霍宴深接了多少次了。
兩人此時的行為看起來十分曖昧,但兩人暫時卻還沒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