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漸漸變小,霍宴深全身被浸透。
他冷的打了兩個噴嚏,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見站在自己眼前為自己打傘的南夏,他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敢置信:“我這是在做夢?”
要不然他怎麼會看見南一出現在自己眼前?
南夏歎息一聲,拿著傘蹲下:“你還好嗎?”
簡單的四個字,帶著濃鬱的擔憂。
她是半小時前到的,一到就發現靠在墓碑上睡過去的霍宴深,聽見他嘴裡一直在叫喊著彆扔下他這樣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才能幫他,
所以就站在一旁為他打了半小時的傘。
這大概是她目前唯一能夠替他做的事情了。
霍宴深在聽見南夏問自己好不好的時候,他狼狽不堪的苦澀道:“你覺得現在的我看起來是好還是不好?”
他看起來狀態很差。
眼中全是紅血絲,衣服上也臟兮兮的。
南夏從包裡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來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水漬:
“你看起來狀態不是特彆好,並且身上還全都是酒味兒,你這是喝了多少?”
“一瓶白酒。”
“什麼?一瓶白酒?”南夏激動的說道:“你一次性喝這麼多的白酒,也不怕喝的胃穿孔?”
“我每年都這麼喝,你看我現在不也沒事?”
每年都喝?他的酒量這麼聽起來好像還挺好。
南夏皺眉:“你之前喝是因為你沒受傷,但是現在受了傷就不能在這麼喝了,趕緊起來跟我回家吧。”
南夏說完,將霍宴深從地上攙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