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深!你這是做什麼呢?誰允許你這麼霸道吻我的?”
霍宴深喉結動了動,看南夏的眼神充滿了可憐。
“我隻是想哄你。”
南夏:“......”
誰哄人是像他這樣哄的?
一直吻她吻個不停,差點給她吻窒息了。
南夏呼吸夠了,見司機停了車,她看了一眼窗外。
“師傅,我讓你送我們去醫院,可你怎麼在酒店門口停下來了?”
司機師傅開啟神助攻:“小姐,我看你身邊這位先生什麼事情都沒有,所以他需要的大概不是醫院,而是酒店。”
“謝謝惠顧,十塊錢,你們是線上支付,還是現金支付?”
南夏看著臉上紅疹瞬間消失的霍宴深,她覺得有些奇怪:“你的臉......”
“怎麼好了?”
霍宴深從包裡拿出十塊錢遞給司機後,便牽著南夏下了車。
“我一會兒給你解釋,你先跟我上樓。”
南夏:“......”
和他上樓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她才不要。
南夏甩開霍宴深的手:“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霍宴深見南夏還要走,他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抱著說:“我有恐女症。”
南夏張了張嘴,仿佛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一樣。
“你說你有什麼?”
霍宴深一字一句的耐心再次重複:“我說我有恐女症,這種病一接近女人我就會呼吸困難,渾身起紅疹,
平時我出門都會先吃過敏藥,儘可能與那些女人不接觸,來隱藏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