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香水,台上也擺滿了密密麻麻一堆。
看著放在最外麵的兩瓶香水,霍宴深上前拿起來看了一眼:
“這不是我和你在國外買的香水?怎麼會在南夏衣帽間裡放著?”
南夏聽見霍宴深這樣問,下意識的奪走了他手中的香水瓶。
“這個香水大小姐也喜歡,所以我現在和她一起用了。”
霍宴深:“......”
她確定這香水是她和南夏一起用,而並非南夏直接搶走了?
不給她用?
還有這抽屜裡放著的珠寶好像也是他買給她老婆的。
這都裝南夏的珠寶櫃子了,看起來這珠寶已經被她徹底占為己有了?
這個南夏有這麼多珠寶,為什麼還要搶她老婆的東西?
她怎麼能夠這樣做?
霍宴深臉色陰沉沉的出聲:“老婆是不是被南夏欺負了?怕我知道擔心才什麼都不告訴我的?”
南夏:“......”
他突然給自己來這麼一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被自己給欺負了?
南夏放下手中的香水瓶回答:“阿宴,你想多了,我沒有被大小姐給欺負,她對我很好!
甚至於還讓我隨便穿她的衣服,所以你彆胡思亂想,也彆對大小姐有這麼多的意見好嗎?”
她穿的衣服都是南夏不要的,哪裡有隨便穿她的衣服?
他給她買點新衣服新首飾香水,她一個沒用,全部被南夏用了。
都這樣了她還好意思說她沒有被欺負?
南夏對她好?
“老婆可真是傻的無可救藥,而你要是在繼續這麼相信南夏下去,遲早有一天你被她賣了,還替她數錢呢。”
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