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現在他唯一能夠輕鬆進的地方,就隻有南氏集團了吧。
霍宴深讓陸堯拿著手機在南夏辦公室外拍攝,而他則走了進去。
南夏戴著麵具,在處理著昨天的文件,看見霍宴深從門外走了進來,她將文件合上,笑著看向他:
“你過來找我有事?”
“我是特意過來和你談合作以及幫沈總求情的。”
霍宴深去到南夏的身邊坐下:“剛剛我去監獄裡看了沈總,他說自己知道錯了!讓我幫他勸勸你放過他,不知道可以嗎?”
她家阿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善良了?南夏靠在椅子上,因為換腳的關係,一不小心碰到了霍宴深的腿。
這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勾引他嗎?
霍宴深將椅子拉遠,和南夏保持距離。
南夏:“......”
他突然距離自己這麼遠做什麼?南夏看向眼前的霍宴深說:
“這位沈總壞事做儘,喪儘天良害了這麼多的姑娘,所以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再者說了,抓他的人是警察,又不是我,他要求饒應該去向法官警察求,
而並非來讓你代替他向我求饒,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
她不答應正好合他的心意,霍宴深抬起手示意陸堯停止錄製視頻,從門外走了進來。
南夏看見這樣的場景有些奇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霍宴深在她辦公室與她聊天,而他的助理卻在外麵拍視頻。
他們這是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