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質的麵具,將南夏的手心劃傷,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她的車上。
她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向阿宴坦白,才能讓他不生氣?
南夏失魂落魄的開車回了家裡,她回來的時候霍宴深已經先回來了。
他正在廚房做飯,南夏將自己手中的包放下,去到廚房看他。
“阿宴今天晚上準備給我做什麼好吃的?”
霍宴深笑著說道:“我買了一點雞翅,準備用來給你做可樂雞翅,
還買了一些肉來炒香菇,可樂雞翅已經好了,老婆可以先吃著,我把香菇炒好就能吃飯了。”
南夏看著放在一旁的雞翅,她拿了一個吃了起來。
“好吃。”
在南夏抬起手那一刻,霍宴深看見了她手心上染血的傷口。
他直接將她的手握住:“手心怎麼受傷了?”
南夏不自在的笑著回答:“不小心割了一下。”
“用什麼割的?這麼深?”
“麵具。”
麵具?什麼麵具能夠把手割成這樣?
霍宴深抓住南夏的手,去到水龍頭前衝洗好,接著帶著她去到沙發上坐下上藥。
“老婆這麼大的人了,做事怎麼如此粗心大意?”
南夏看著在自己眼前碎碎念的霍宴深,她張了張嘴說:“阿宴,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