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哪敢再繼續多話,馬上抱著文件夾撤出了房間,甚至沒敢留在套間裡做咖啡,生怕待久了讓霍祁聯想起什麼。
與此同時,港城媒體再次放出八卦猛料,富商霍祁上城酒店幽會神秘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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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一處高檔住宅裡傳來錘砸東西的聲音。
一個身穿豔紅色蕾絲睡裙的女人正在偌大的客廳裡遊走,幾個傭人圍在她的身邊,有的試圖去搶她的手中的高爾夫球杆,有的拎著拖鞋勸她穿上彆傷了腳,場麵混亂至極。
女人的視線鎖定一個目標,揮舞著球杆就要砸,關鍵時刻管家一個箭步上前抱走了花瓶。
“放下!今天砸不碎它,我就砸碎你的腦袋!”女人歇斯底裡地咆哮,她心裡有火必須要發泄出去。
“三太太!這是上個月先生特意拍回來的古董瓷器,不能砸啊!”管家頂著一頭白發,多半是愁的。
柳婉茵伸腿就踹了管家一腳,惡聲惡氣地警告,“你叫我什麼?!再說一遍!”
“太太......你消消氣,犯不著因為那種八卦小報生氣。”管家抱著花瓶苦口婆心地勸說。
他勸了一個早上了,結果作用不大,因為除了他懷裡的這一隻花瓶外,其餘的易碎品早都是已碎品了。
“陳秘書那個廢物!居然讓個賤女人溜進去和霍祁鬼混,他是不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