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子再大也大不過五臟廟，錢能讓人吃飯過日子，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
牙哥沒有草率地應下話茬，而是先趕走了壯子，帶著蘇衡進了自家的小院。
院子裡收拾的很乾淨，甚至牆角還放著不少盆花花草草。
“牙哥，你這是......”蘇衡欲言又止。
其實牙哥早就有金盆洗手大的打算，畢竟誰也不能靠著小偷小摸過一輩子。
況且他可用的人脈並不少，比上雖不足但比下有餘，若是趁著好的趨勢做點大事，說不定也能成為有錢人。
“我的事以後再說，你先說找我什麼事吧，能幫的哥一定會幫。”牙哥說完話，就注意到蘇衡的手腕有些不對勁，走過去想要擼開他的袖子看清楚。
蘇衡不躲不閃，讓牙哥把他身上的傷瞧了個清楚。
“操他媽的！是哪個王八羔子敢為難你？老子當初都沒舍得這麼打你，你倒是讓彆人給收拾了。”
牙哥原本就是一副爆脾氣，眼下直接繃不住了。
當初他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而離開，牙哥不僅沒有為難他，還叮囑他以後要好好過日子。
現在遇到麻煩找過來，牙哥還願意為他打抱不平，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雖然牙哥這人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說啊！你傻笑什麼呢？”牙哥用手扒拉了一下蘇衡的腦袋，以為他是讓人給打傻了。
蘇衡收起嬉笑的心思，給牙哥講述了這兩天的經曆，事情越往後說，牙哥越生氣，最後乾脆扔了一個大石頭，砸碎了牆角的兩個大花盆。
“黃毛以前不過是在大排檔裡打雜的夥計，後來傍上了一個肯花錢的老大，才慢慢有了自己的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