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來這裡的時候,可是陸霆鈞親自調查問詢的,所以在沒見到陸霆鈞之前,她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知道她什麼來路嗎?小心點,彆以後被人家給穿了小鞋。”任敏撞了一下同事的胳膊,提醒他要小心。
誰知那個男調查員年輕氣盛,根本無所畏懼。
誰不是根正苗紅出身了,以為有了父母的庇護,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江雲諾,我勸你配合,你這次進來可不是單純因為搶劫財物的事,而是唆使人綁架行凶致人死亡......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你再狡辯也沒有用!”男調查員因為性格比較急,完全不顧流程地亂說話,一股腦就把真正要調查的事說漏了。
此話一出,藍婉腦袋嗡的一聲,不敢置信地站了起來。
“放屁!是誰他媽的誣告我?我告訴你們,這都是潑臟水,你們少在這裡冤枉人!”
“你冤枉?我這裡可是有證人證詞呢,你偽裝不了多久的!”
“閉上你的臭嘴,冤枉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什麼本事!”藍婉咬定了是被冤枉的,而且還故意刺激對方的情緒。
當然了,如果眼前的傻子沒忍住動了粗,她就更有說辭脫身了,說不定還能倒打一耙。
“你亂說什麼呢?!”任敏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身邊人一眼。
江遠山在海城是什麼身份啊?想要調查他的女兒,就得掌握足夠的證據,否則很難對上麵交代。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工作遇到這樣一個沒頭腦的愣頭青,連累她一起得罪人。
“我說的都是實話!像她這樣行為惡劣的女人,就該被抓起來判刑,否則怎麼讓外麵的普通群眾生活安心。”男調查員義憤填膺地說著,他是站在執行正義的一方,當然要鄙夷一切作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