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吧你,我隻是好奇,再說我是好奇童醫生,聽芊芊說,童醫生在追老大,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要先替老大刺探一下敵情。”唐艾挑眉說到。
“你們現在的這些小姑娘~”方均深感歎完,正準備說話,就看見門口冒出一個人頭來,麵無表情,神色鬱鬱。
“這才出了重症監護室幾天,話就那麼多,病人家屬也不看著點,小心累著,再進一次搶救室。”
童醫生說完就關上門,走了。
“這童醫生夠神出鬼沒的啊?”唐艾看看人已經消失的門口,又看了看方均深。
“童醫生本來就是神出鬼十分神秘的人,我們相交十幾年了,我還從來不知道他老家在哪,父母是誰,也沒見過他的朋友,
他整日都在這醫院裡 。”
“相交十幾年!”唐艾驚訝的看著方均深,“看童醫生的年紀應該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和你相交十幾年?你豈不是在他幼兒時就認識他?”
“我和童醫生相識相交時,他就是這個樣子 。”
“那他為什麼一見老大就追個不停?”唐艾不解的問完,然後又笑著說到:“世間萬物莫測,小時候經常聽姥姥講什麼神鬼精怪人世情緣的故事。”
唐艾說完,兩個人就未在這種事情上言語,畢竟世間事,無人說的準,也無人能夠言的明。
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呢,更何況唐艾的腿直接被鋼筋戳穿。儘管唐艾要開學了,可唐艾不得不請假,陪方均深在病房窩著。
唐遠雖然被兩人保護的很好沒有什麼大傷,但還未經過童醫生的批準出院,而且童醫生那麼神,唐艾還想讓童醫生幫忙看看唐遠的嗓子 ,唐遠的嗓子不好,她的心中始終有一根刺在那深深的紮著。
一日,剛剛吃過早飯。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隨著微風輕輕的左右搖擺。唐艾坐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本詩集,墨香芬芳,茶氣氤氳。太陽悄悄的移動,從唐艾的腳邊向上攀爬,像認識字似的,看完了一行又一行。然後,調皮的蹦到地上,爬上了方均深的床,將方均深籠罩在它的懷抱裡。
唐艾不知道什麼時候,目光從書籍上移到了方均深的臉上。方均深眼窩深遂,眉毛濃重,麵相英俊。隻是人們常常看到的是他身上的凶煞之氣,從而忽略了他的相貌。
唐艾從來沒有撫摸過方均深的臉頰,倒是時常被方均深強吻時胡子紮的他臉疼。
突然,門砰的一響,嚇得唐艾手一顫,書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唐艾轉頭,看見正偷偷摸摸溜進來的老大。
唐艾笑著,將書撿起來,對著老大說:“怎麼偷偷摸摸的?就你一個來了?芊芊和炯炯呢?”
老大氣喘籲籲的走到離門最近的沙發上坐著,然後指了指門:“芊芊正在後麵慢慢悠悠的往上溜達呢,你可不知道童珙拿小子究竟有多難躲,我來你醫院一趟,簡直是要了老命了,哎呦,我的媽啊!”
唐艾一聽這話,笑得更凶:“聽芊芊說,童醫生追你,直接追到你家去了?”
廖浼一聽這話更起勁了,轉過身直接麵對著唐艾說:“你說那童醫生是有病吧?我就是當初拿刀威脅了一下他,又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他竟然跑到我家去,竟然……竟然我爸媽不知道和他站在同一戰線,並且對他我老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恭敬,害的我整個年沒有過好。好不容易讓他走了,我可不想在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