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嘉勤死皮賴臉拉著錢芊芊的手,任由錢芊芊將他隨意揉搓。然而廖浼還是沒有躲過童珙的糾纏,嗯,不出所料的被堵住了。
廖浼重重的將手上的酒往桌子上一放,“童醫生,你到底想乾嘛?”
童珙委委屈屈的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白色水墨繪瓷瓶,放到廖浼的麵前:“酒喝多了傷身,我給你準備了一些上好的花蜜,特彆的香甜,你嘗嘗。”
“大哥,我不喜歡吃甜的好嗎?謝謝!”廖浼說完轉身就想走,又被童珙擋在身前。
“你說我是個好人,你為什麼酒不能與我結秦晉之好?”童珙憋了無數天,終於鼓起勇氣,將這句話問出了口。
“祖國尚未統一,豈能兒女情長?”廖浼真的被逼的不耐煩了,連敷衍也懶得敷衍。
看著廖浼遠去的背影,童珙再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心想難不成我真的要去統一?
這時劉嘉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拍了一下童珙的肩膀:“你該不會真想去統一?嗯?”
童珙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就算是逆天改命我也要滿足浼浼的心願的。我想跟她兒女情長。”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她隻是找了一個不想和你兒女情長的借口。我知道你能力不凡,但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劉嘉勤看著不遠處,拿了蛋糕和廖浼一起吃的歡樂的錢芊芊:“算了,你還是彆長了。反正我們三兄弟遇見她們三姐妹就永遠腦子短路。”
劉嘉勤拍了拍童珙的背:“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加油吧,少年,不,應該是青年。”
夜深人靜,一番雲雨後,唐艾躺在方均深的懷裡:“今天有好多不認識的人,是你生意上的嗎?”
“對啊。”方均深握住唐艾的手。
“你們是有什麼生意上的事要談嗎?都沒見你對他們說過幾句話。”
“他們都是有求於我,不知道從哪知道我要給你辦個生日會,趕來巴結的。”
“我不喜熱鬨,覺得有你有遠遠還有芊芊和老大就好了。”
“我知道了,我的姑娘。”
唐艾的話也不知道方均深有沒有注意,隻知道方均深色心又起又開始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