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呀,什麼女人?”

男人看了看自己身邊空著的位置,臉上依舊帶著不解。

這讓張懿有些訝異,他趕忙說道:“一個長頭發的女人,跟你穿著差不多樣式棉襖,但是藍顏色的一個女人,一開始她也跟你一樣趴著睡覺,後來忽然不見了。”

“你真有意思,我旁邊從一開始就沒人,要是有人我能不知道嗎?”男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張懿。

看來是真的不記得了,張懿又看向穿著藍色棉襖女人的後座,那個帶著鴨舌帽的少年。

“你也沒有看見嗎?一個穿著藍色棉襖的女人,就坐在你前麵!”

結果那個少年直接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善的說道:“你神經病吧,人家都跟你說旁邊就沒有坐過人了,你是沒聽到嗎?”

果然,他也不記得了。

張懿明白了,那個穿藍色棉襖的女人,已經從這些人的記憶中消失了。

可問題是,為什麼自己還記得。

他回頭看向玲瓏,兩人視線碰撞的瞬間,玲瓏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點了點頭。

這意思是,玲瓏也是記得那個穿藍色棉襖女人的。

可為什麼隻有他們兩人記得呢?

難道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是特殊的?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起,張懿心中一驚,扭頭朝身後看去。

隻見那個帶著娃娃的婦女正輕輕拍打安慰著懷中的孩子,她帶有歉疚的抬起頭,對著車廂裡其他人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孩子忽然醒了,吵到你們了。”

“應該道歉的是我,我剛才聲音太大了,把您孩子吵醒了,真是不好意思。”

張懿立刻走了過去,他早就懷疑這個女人了,誰家帶孩子把孩子包裹的臉都不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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