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雞這種生物屬於直腸子,它們可不會憋屎憋尿。
因為那隻雞導致整個房間的味道有點大,張懿讓魏承睦打開了窗戶,他自己則是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將畫符所需要的東西拿了出來。
筆墨紙硯,其中最貴重的就是那瓶朱砂了。
這可是張懿花了不少的力氣才得到的東西,每一滴對他來說都價值千金。
黃表紙已經裁剪好了,都是三指寬的長條條,一遝差不多有二十多張。
將黃表紙鋪平,張懿把朱砂倒了一點點在硯台中,那鮮紅的顏色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隨後他拿出小刀,走到那隻可憐的公雞旁,小心翼翼的在它的冠子上劃開了一條口子。
疼痛讓公雞奮力的掙紮著,魏承睦過來幫忙,抓住了雞的翅膀和腿,把它倒吊著。
雞冠的傷口處滲出了一點點的血絲,張懿趕忙拿起毛筆去沾了沾。
正如張懿所說,這雞冠血是真的少,沾了半天也隻有毛筆尖尖上的一點。
但是這一點顯然是不夠的,張懿又是捏又是擠的,知道毛筆的一半都沾上了雞冠血才停下來。
“我之前還納悶,雞冠血有什麼珍貴的,世界上這麼多雞,隨隨便便不就能弄一瓶?現在我知道了,這玩意是真的少,擠都擠不出來啊。”
魏承睦丟下雞,活動了一下肩膀說道。
張懿笑了笑:“這東西最難的地方在於活取,就算弄條產業鏈也沒有用。”
說著張懿拿著毛筆走回到了桌前,他直接將毛筆沾滿了朱砂,然後開始準備畫符。
隻見他拿著毛筆,筆尖垂直於黃符之上,深呼吸一口氣後,筆走遊龍,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