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這兩者有什麼區彆嗎，或者說，本體是完整的，而分魂是和其他人縫合成一起？】
“是因為和其他人縫合在一起，三魂七魄之間並不匹配，發生了某種靈魂上的衝突？”
“對，這往往會導致自毀傾向，就像是不同人生觀和世界觀的摩擦。”
無麵人黃宗耀肯定了他的猜想，“所以這些分魂往往會顯得十分癲狂，那本來就不是真正的我。”
【笑死，你以為隨意分割自己靈魂的，你難道就不瘋狂嗎？】
張懿在心中冷笑，他見過的所有醫生幾乎都給了黃宗耀一個瘋子的評價。
【當然，他現在的這副模樣，或許要比那些歇斯底裡的分魂還要瘋癲一些，儘管他看起來很平靜。】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這是法術的代價嗎？”
張懿看著黃宗耀那沒有五官的臉孔，想到那五官或許就在自己臉上，心裡就莫名一陣驚悚。
“這是向陰陽狹間之主獻祭獲得的法術之一，限製很大，能夠將自己的臉孔附加到他人的臉上。”
“但在此期間，我就隻能當一個無麵人。”
黃宗耀摸了摸隻有光滑皮膚的臉孔，發出莫名的笑聲，“看來你和其他蠢貨的確不一樣，見微知著，之前那些被我送進來的人很快就被管理者抓住，要麼整個被當做標本保存，要麼被拆成碎屑，被丟進屍池。”
“不用恭維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彆告訴我坑死在這裡。”
張懿一點也不喜歡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哪怕他現在已經跳出了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