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痛苦的神情一頓,原來,他還不知道真相。
不知道就好,月月就能活著。
他又瞬間硬氣了些:“少爺,不管你信不信,我隻有那個理由,理由我也告訴你了。”
司淵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凝重:“魏叔,我今天過來,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既然你不說,我不會再讓你有開口的機會。”
魏叔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司淵,他俊顏無情,周身寒氣縈繞。
魏叔全身一顫,不可置信地問:“少爺,你要......”
“許星澄的命也是命!”司淵深沉,邪魅,深深的凝望著他,似有桀驁不馴,又有涼薄的殺意。
他為什麼這樣這樣坦然的說話,被他們欺騙的他,被他們傷害的許星澄,被他們傷害過的他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會討回來。
似乎隻有這樣做,他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魏叔驚訝的看著他,聲線抑製不住的顫抖:“少爺,你這是一點不念舊情嗎?”
司淵眼底殺意稍縱即逝,她冷笑,似乎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似的:“你不是也沒有念過舊情嗎?我爸爸幫過你,讓你們一家過上好日子,可是你最後是怎麼對我的?傷害我的妻子,調換我的孩子,最後還要殺掉她,這樣的你們我還要容忍?”
司淵越說越激動,句句震撼人心,眼中的殺意如同化不開的濃墨。
魏叔全身劇烈顫抖,除了那件事情之外,司淵似乎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少爺,我......”
司淵沒在聽他說話,轉身就走。
魏叔慌忙站起來,不遠處的陸尉走過來,目光無情的看著他:“魏叔,我們這邊請的律師,會以殺人罪起訴你,魏叔,很簡單,少爺不希望你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