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薰遠遠的站在一塊石頭上,看著在竹林中不斷舞劍的藍裙女子。
有點鬱悶的扶額,為毛她放著那麼多的小倌,不去寵幸,要來對著一個苦逼的女人做這種苦逼的事情啊!
秋璿轉過身看著遠遠站在石頭上衣著暴露的女子。
紫薰從巨石上跳道秋璿麵前,打量著秋璿,想要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出一絲難過的影子。
可惜,秋璿讓她失望了。
秋璿瞪了紫薰一眼道:“看什麼?”
紫薰切了一句,心想道,你以為你是美女啊,看你做什麼?
“昆侖還去不去了?”
秋璿麵無表情的道:“想去的話,你自己去好了。” “……”紫薰看著秋璿,默了下。
秋璿完全不想知道紫薰心中在想些什麼,說完這話,轉身就要走。
“不帶這麼無情的啊!”紫薰從後麵追上來,看著秋璿說道。
秋璿扭頭看了紫薰一眼道:“你就不怕我去了昆侖,一不留神,滅了那個地方?”
結果是秋璿低估了紫薰這個變態了。
紫薰聽了,不僅沒有覺得自己的這個提議不好。甚至還覺得,自己應該和秋璿一起去昆侖把秋璿的這個想法付諸實際行動。
秋璿原地石化了下。盯著紫薰十分認真的道:“紫薰上仙,您還可以再變態一點。”
紫薰那雙淡紫色的眸子瞥了秋璿一眼道:“你當自己很正常?”
秋璿點頭:跟著變態在一塊的時間多了,自然多少也有點變態了。
紫薰:……
算你狠!
兩人走著走著,紫薰覺得真的應該把小白給帶出來,現在這個狀況,兩個女人走在一塊,又不是磨鏡,怎麼看怎麼覺得很彆扭。
小白睥睨了一眼紫薰:才不與你們在一塊呢!
“你真的不管昆侖的事情了?”
“昆侖會有什麼事情?”
“茅山的神農鼎被盜了,你以為下一個會是哪裡?”
“那又怎麼樣!”秋璿白紫薰一眼,接著說道:“我們無憂島什麼時候擔當起拯救蒼生的重任了?”
“……”
秋璿看著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紫薰,麵無表情,道:“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好了。”
紫薰:“昆侖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乾嘛要去!”
秋璿轉過身,一副既然這樣就算了的表情。
……
魔界
玲瓏緊緊的跟在白子慎身後,追著白子慎。
“子慎,子慎。”玲瓏小跑這上前,拉住白子慎的衣角。
走在前麵的藍衫男子,止步,轉身,低頭看著拉著自己衣角的,身穿棕紅色衣裙的少女。微笑道:“怎麼了?”
玲瓏仰頭望著眼前的男子。
“你生氣了?”委委屈屈的聲音,全然不像剛才在花都鳳棲閣中,那副驕傲的像個小公主的神情。
白子慎的目光落在玲瓏抓著自己的衣角的手上,眸色一深,移開眼光,看著玲瓏微笑道:“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剛剛在鳳棲閣那個地方對你師傅那麼說……”她以為他會生氣的。
不等玲瓏說完,白子慎斂去微笑,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瓏兒,我沒有師傅。”
玲瓏被白子慎眼中的冷意給嚇到。
可憐巴巴的點點頭道:“嗯,是我說錯了。”
白子慎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衣服,轉身道:“茅山的事情要立刻稟告尊上,我們儘快的趕回魔界。”
玲瓏委屈的點點頭,跟在白子慎的身後。
看著前麵那個人的背影。
這個人已經來魔界多少年了,自從見到這個人之日起,她就從一個魔界驕傲的小公主變成了一個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要追逐這這個男子身影的,卑微的女子。
而這樣的狀況,曾是玲瓏最不屑的。
回到魔界,已經是夜晚時分了。
夜晚的魔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好在魔界的生活的都是魔族和妖族,在夜晚漆黑一片的狀況下要比白日裡視覺還要好。
白子慎留下玲瓏一人,自己去找雪殿找玄冥去了。
遠遠的站在雪殿外麵。
“尊上。” 此刻雪殿中,雪薇正八爪魚一樣纏在玄冥身上,這幾天以來她的身體冰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時時刻刻都不肯從玄冥身上下來,兩人就像是一對連體嬰兒一樣,時刻也不分開。
玄冥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甚至巴不得一直都這樣抱著她,再也不鬆手。
不過在很多事情都沒有解決之前,有時候,還是很不方便的。就如現在。
玄冥把雪薇放到床上去,就算是在夢中,雪薇的意識玉手還是緊緊的拉著玄冥,玄冥的目光落在雪薇有些泛白的唇上。
玄冥俯身一吻,一口真氣就這麼渡給了床上的人。雪薇皺著眉頭舒展開了。
玄冥看著床上的人舒展開的眉頭,又看看拉著自己的那隻猶如蓮藕般的玉手,勾唇微笑,輕輕說道:“等你身子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笑意濃濃,魅惑無邊。
等在外麵的白子慎直到聽到玄冥的聲音傳來。
“進來!”
這才進入雪殿。
看到玄冥站在雪殿花園中。修長的身姿在黑夜中,依舊是如此奪目,隻是那份冷峻孤寂一如從前。
“子慎參見尊上。”白子慎收了收目光對著玄冥行禮道。
玄冥看也不看白子慎一眼,道:“免了。”
玄冥轉身看了白子慎一眼道:“說說吧,去人間有什麼收獲?”白子慎去人間玄冥是知道的,並不是他的修為已經已經高到了可以覺察一切的程度,而是玄冥感覺到玲瓏的情緒太反常,那種從骨子裡冒出來的悲傷,作為學院關係最為親近的他,自然會注意到。
儘管,玄冥並不喜歡這種所謂的血緣之絆,可是強大如他,還是對此無可奈何。
“神農鼎被盜了。”白子慎的神情很平靜,他有些期待著,眼前的魔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回如何反應。
玄冥冷峻的神情僅僅出現了那麼一刹那,很快就又恢複淡定。
意味深長的“哦?”
白子慎見狀,沉默,善於琢磨人心如他,卻不明白這個年輕的魔尊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什麼人做的?”
“茅山以為是我們魔界所為。” 玄冥聽了白子慎的回答,似乎並不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