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事,我還能做。”淩澈貌似輕鬆的說道。
未知依舊很懷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未知不是尋常的女子,對於眼前的狀況,還是能夠分析一二。
若是說淩澈對上的是昆侖一兩個高手,能夠全身而退的話,她相信,畢竟淩澈的實力擺在那裡了,但若真的對上的是一個門派,還是從仙界誕生以來,最大的修仙大派,這個,還是很讓人懷疑的。
“未知,你可恨我?”
“恨。”未知毫不猶豫的回答。
“有多恨?”淩澈對這個回答似乎不怎麼意外。
“恨不得你永遠痛失所愛,這輩子都飽受折磨,卻不得超脫。”未知一字一句的回答,這樣說著,臉上還是一片冷漠。
“哦。”還是預料中的表情。
正是這副表情,讓未知更加的痛恨。
“如此的恨,還關心我的死活,我淩澈活得倒也不失敗。”淩澈竟然笑了起來。頗有幾分自得。
難怪以前霓裳說,咱們軍師不要臉起來,那在六界中也是數的著的。
果然如此。
未知冷冷的看著不要臉的淩澈開口說道:“我隻是想,就算你死,也是這些事情結束之後,死在我與霓裳的手中。”
“哦?”
“你對流光做的事情,你對霓裳做的事情,你真的以為我們不知道。”果真是如這個男人所說的,為了如今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可以犧牲的,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必須要贏,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已經死去了太多人,他們也已經付出了太過於慘重的代價。隻能贏,無論是對於死去的還是對於將來活著的。
倚在古鬆枝乾上的淩澈聽了微微笑道:“未知你可認識我手中的東西。”
未知聽到淩澈如此說,便又看了兩眼,還是瞧著眼熟,卻依舊瞧不出什麼來。
“這座塔有個名字,叫做昊天塔。”淩澈緩緩開口道。
再抬眸,未知的人已經不知去向。
淩澈把玩著手裡的昊天塔,暗自說道:“如此的恨,竟然還擔心的我的熄火,淩澈你活得也不算太失敗。”
“師傅。”昆侖大殿,紀塚進來對著坐在掌門人位子上的子賢形容了下站在昆侖外麵與淩澈一齊說話女子的容貌。
“一身黑色衣裙,額間有金色月牙,膚色很白,麵容極冷,儘管離著她很遠,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女子身上的看似清冷,卻飽含殺意,可這殺意卻帶著誘惑。”紀塚一邊想著剛剛的女子,一邊對子賢描述著。說完看著白子賢問道:“師傅可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魔界玄冥坐下四大魔衣法王,黑衣未知。”
“是她!”這個名字,紀塚聽說過。仙籍中也有過記載,聽說這個未知,一律造詣極高,卻又與雪薇仙子的音律不同,她擅長彈奏琵琶,卻與雪薇仙子音律醫治人心又不同,她琵琶彈奏出來的琵琶聲,足以讓人心律失常,輕則瘋掉,重則自殺或殺人。
她是仿佛是來自於修羅場中,送你去修羅場去。
昆侖留下來的仙籍中記載著這麼一句,若遇見此人,不要直視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