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深呼吸一口氣，“我沒這麼多錢。”
“那看來這丫頭是不能跟著姐姐走了......”柳婉清剛開口。
“柳婉清，你分明是衝著羞辱我來的，何必將矛頭對著一個丫鬟。”
葉傾若直接截過了話頭，聲音極冷。
被點破心思，柳婉清頓了兩秒，“我不知道姐姐在說什麼。”
“三皇子並不在這裡，你還裝著這副不顧的模樣不累嗎？”葉傾若反問。
柳婉清唇角的笑緩緩落下。
明明都是被打入冷宮的人了，這個女人態度居然還如此咄咄逼人。
她怎麼敢的？
“好，我可以不要你賠那五百兩。”柳婉清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
“但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葉傾若：“說。”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柳婉清重新揚起唇角，眸子裡一絲暗光閃過。
“我要你明天頂替這個丫頭，在所有賓客的麵前，當一次我的丫鬟。”
“不行！”
葉傾若還沒有說話，張嬤嬤先急了。
“再怎麼說，我們姑娘也是三皇子妃，跑去給你一個正妃當丫鬟，以後她還如何在人麵前抬得起頭。”
“姑娘您不能答應，不就是五百兩嗎？我們湊一湊，總能湊到的。”
“剛剛是五百兩，現在可不是這個價了。”柳婉清道。
“我改主意了，你們若是選擇賠錢，就要一千兩。”
“什麼？！”
這獅子大開口的程度，連張嬤嬤這種見過世麵的人也差點被驚掉了下巴。
“那花瓶是金子做的嗎這麼貴。”
“這就要問姐姐了。”
柳婉清望向葉傾若，臉上的笑意那叫一個無辜。
“就看姐姐，救這個小丫頭的決心，究竟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