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必須要做雜事,日複一日,手上早就磨出了繭子,這種繭子一時半會根本就消不掉。
駙馬沒想到還能被她抓到翻身的機會,心尖突地一跳。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指使陛下做事,當真是反了不成......”
他衝過來就要教訓葉傾若。
倏地。
一柄長劍橫在麵前,擋住了他。
葉傾若抬頭,居然是尋一。
而後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容懸突然出聲,語氣淡淡。
“去看。”
侯在他身旁的月雁主動走出,不等旁人反應過來,老練地掰開丫鬟的手心,定睛一瞧。
“殿下,手上有繭。”
這個結論一出,萬籟俱寂。
已經被這三番五次的反轉,徹底弄沒了耐心的皇帝怒火猛然爆發,一腳踹到丫鬟身上。
“好你個膽大包天的奴才還敢欺君,給朕拖下去,杖斃!”
“不......陛下饒命啊,奴婢也是受人指使才敢冒充貼身丫鬟說話的啊......”
丫鬟瞬間慌了神,顧不上胸口的疼痛,掙紮著爬起來想抱皇帝的大腿求情。
可禦林軍也不是吃白飯的,三兩下就把人扒了下來,拖走。
“陛下......陛下饒命啊!”
淒厲的喊叫聲被拖遠。
堅硬的青石板上多出了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原本還在看戲的眾人們被嚇破了膽,哪還敢出聲議論,唯恐被遷怒,縮著脖子大氣都不敢喘。
經此一遭。
駙馬下毒的嫌疑陡增,皇帝壓著心底的怒火瞪過去。
“朕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你帶回來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該死的葉青。
當初在太醫院,自己怎麼不直接殺了他!
陡然變成嫌疑人的駙馬恨得要命。
但。
他沒有求饒不說,反而還挺直了腰杆,開口就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