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慘的還是何相吧,我都不敢想,他要是得知了真相會痛苦成什麼樣。”
“你們忘了一個人,還記得葉青說的是誰下的藥嗎?葉二小姐!”
“嘶,這麼說,何小姐的婚事就是承南侯府做的一場局啊,可憐葉青......啊不對,葉傾若成了最後的炮灰。”
“不......不是這樣的。”承南侯顫抖著嘴皮子想要解釋。
結果他才靠近兩步,眾人如避瘟疫般連連後退,生怕被他沾染上半分。
“本侯根本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都是葉傾若和秦歸帆兩個人胡說八道!”他急得胡子直抖。
無人相信。
他和葉紫茗成了孤海扁舟,在議論的浪潮中搖搖欲墮。
葉傾若沒有再看這出鬨劇。
這一次她是真的往前走了,隻是在路過容懸的時候,她稍稍停了下,抿了抿唇。
“我在城門口等你。”
說完她也沒敢看容懸的表情,徑直離開。
孫海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最後卻什麼都沒說,隻搖了搖頭,抬步跟上葉傾若。
城門口。
也不知道是因為幾人要出城,還是因為這滿城風雨。
方才還晴空萬裡的天被黑雲籠罩。
孫海月看了眼陰沉沉的天色,歎了口氣,“今天的山霧恐怕會更重了。”
葉傾若正在查看兩個昏迷不醒病人的情況,她施針吊住上官嘯的命,語氣平靜。
“再重這一趟我們也不能不去。”
借著等人的間隙,孫海月瞧了她一眼,“我原先還以為,你著急是擔心五皇子的性命。”
葉傾若沒答。
她現在沒心情解釋關於身份的事情。
孫海月又歎了一口,換了個話題,“你覺得璟王殿下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