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記得那時候他身邊都是一些雜草,本來就沒什麼毒性,改也改不到哪去,我便沒當回事。”
雜草嗎?
這一說,葉傾若也想起來了。
從他們遭到追殺以來,孟詠青就一直在提這件事。
如果真的是雜草,她不覺得孟詠青會記恨到現在。
“你偷走的那株草還在嗎?”
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沒抱希望。
沒想到,褚滄還真從鞋子裡麵掏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布包,“給你。”
葉傾若額角狠狠一抽,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八丈遠。
“你留便留了,藏鞋子裡麵乾什麼。”
褚滄淡定,“不藏在裡麵,不早就被孟詠青搜走了嗎?”
葉傾若:......誰讓也是這個道理,但她還是覺得膈應得慌。
褚滄抬手把布包往她的方向一拋。
“拿好,東西是你要的,弄丟了我不負責。”
這種隨手彎吧彎吧藏在鞋子裡麵的東西,他能想起來都是奇跡,她還好意思嫌棄。
葉傾若拿兩根手指拎著它,打開也不是,不打開也不是,一時間進退兩難。
忽然。
“若姑娘,你醒了嗎?”
門外敲門聲和孟詠青的聲音同時響起。
葉傾若顧不得其他,強忍著惡心一把將布包塞進袖子裡,壓低聲音。
“孟詠青要取你的母蠱,你自求多福。”
褚滄:“?”
不是。
他們才剛剛談了心,你現在就說這種話禮貌嗎?
他正想反抗,推門聲響起,葉傾若一把捂住他的嘴。
“繼續裝昏。”
褚滄沒有防備,一股酸臭味混著少女手心的馨香鑽入鼻腔。
他差點被熏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