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嘯這麼一警惕,葉傾若反而開始覺得,其實容懸這個人好像也不錯。
不光外貌對她的胃口,辦事也可靠。
短短幾天的時間。
既讓月雁教會了她易容術,又洗乾淨了她身上的汙名,甚至主動將上官嘯被皇帝收走的兵權送回......
當然,自己外公借口年紀大了,沒有收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若?”
沒等到回答的上官嘯又喊了一聲,眼中的警惕更重。
“外公在問你話呢,你這是,想到璟王殿下了?”
葉傾若啞然失笑,無奈回答。
“在想明天容定渺登基的事情。”
“長公主一直覺得自己愧對了容定渺,希望他能無憂無慮地活著,現下太後好不容易倒了,又得知自己孩子還得繼續當棋子......我有點擔心她。”
上官嘯也沉默了,“璟王的血脈問題,還是沒有辦法證明?”
“能證明又如何,沒人會聽的。”葉傾若輕聲。
“......也是。”
上官嘯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如今的情況太過複雜,卻又保持在一個詭異的平衡點上。
這個平衡點,便是容定渺的新帝位置。
“罷了,在這光想也無用。”
葉傾若長呼出一口濁氣,“我去找一趟霓裳......”
她話還沒有說完。
玄拓沉著一張臉,大步走進來,步履匆匆地往容懸所在的書房趕去。
葉傾若和上官嘯對視一眼,不太對勁。
他們忙攔住的玄拓身後跟著的士兵問。
“發生什麼事了?”
士兵眼裡冒著火,緊緊攥著拳頭,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從牙縫裡吐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