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若也沒有去打擾。
在確定外公沒事,甚至比在京城還生龍活虎後,派人遞了封信去。
倒是褚滄,說好的休整,一整天四處亂跑,連人都找不見,葉傾若也沒有多問,隻當他要留在邊城。
出發的前夜。
夜色濃重,四下寂靜無聲。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趁人不注意,摸進了停放馬車和馬匹的地方,四下張望了下,從背後偷偷摸摸取出個什麼都東西,搗鼓了許久,才悄悄回去。
他離開後不久,使臣下榻的房門悄悄推開。
使臣一骨碌從榻上爬起來。
“成了?”
隨從按著還在打鼓的心臟點頭。
“已經按您的吩咐,將公主的馬車給毀了。”
“叫什麼公主,她是不是王的血脈還不一定呢,騙騙大昭人得了,別把自己給被騙進去了。”
使臣瞪他一眼。
他越想這一路上的對比,心裡越憤憤。
在大昭境內也就算了,這都快到他們鳳金的地盤了,他可不想在自家地盤上都被人壓一頭。
“轎子被毀,馬匹下藥......明天他們肯定沒辦法準時出發。”
“到時候我們佯裝不知,將那些個侍衛分開,隻帶葉傾若回去聽到沒?”
“隻要到了鳳金地界,那些個侍衛進不去,我們有葉傾若這個籌碼在手,大昭那邊也能有所忌憚,我們也能算是立功,好處少不了。”
使臣算盤打得叮當響。
隨從配合豎起大拇指,“大人 高!”
使臣想到葉傾若等人看到馬車和馬匹慘狀的畫麵,樂得一夜好夢。
第二日。
他早早就起來洗漱好,站在了客棧門口。
葉傾若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精神抖擻,跟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
“使臣大人就是遇到了什麼好事?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