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嬤嬤臉皮子抽搐兩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臉仿佛又痛了起來。
“托公主殿下的福，老奴現在好的很，不勞您費心了，您還是想想明日學習禮儀之事吧。”
她說話陰陽怪氣的，哪有半點身為奴才的自覺。
葉傾若心裡嘖嘖稱奇。
這嬤嬤倒是倔強，現在還不放棄教習禮儀。
她懶得再看對方，隻衝小靈丟下一句，“走吧，洗漱。”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勞嬤嬤臉色一陰，快步走過來，一屁股把小靈擠開。
“這小丫頭笨手笨腳的，怕是會傷了公主殿下，您還是讓老奴來伺候您吧。”
葉傾若：“？”
“你確定？”
她似笑非笑。
勞嬤嬤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預感，她又回想起那被支配的恐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梗著脖子振振有詞道。
“我們鳳金的公主洗澡也是要守規矩的，這種時候，當然得老奴在旁邊看著。”
神經。
葉傾若無語。
“你願意看便看著吧，眼睛瞎了就怪不得我了。”
她扔下這句話，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勞嬤嬤腦門上冒出一堆不祥的問號，她這是什麼意思？
“嬤嬤，您......不跟過去嗎？”
小靈見她不動，忍不住出聲問道。
勞嬤嬤狠狠瞪了她一眼。
“跟什麼跟？”
“我好歹也是太子妃殿下身邊伺候的大嬤嬤，這種小事兒若都還用我出馬，你的月俸也別想要了。”
莫名其妙挨了頓罵的小靈委屈。
......明明是勞嬤嬤自己要伺候公主的，罵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