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年輕男子正是麵色冷冰冰的喬戰。
喬戰麵容漠然地掃視了一眼在場眾人後,平靜地問道:“鄭夢玲在哪裡?”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耳畔炸響。
在場眾人心中一陣膽寒,紛紛指向化妝間的方向。
喬戰冷漠地下達了命令:“活捉她。”
體格高大的烈山恭敬地應了一聲“遵命”後,帶著十幾個衛士朝著化妝間大步走去。不一會兒,他們就押解著鄭夢玲和其他鄭家嫡係來到了喬戰麵前。
鄭家族人們看著年紀不大的喬戰,神情狂傲不羈,壓根不把喬戰當回事,怒喝道:“喬戰,你好大的膽子,今日是鄭家和盧家聯姻的日子,你算什麼玩意,敢在這裡鬨事!!!”
“喬戰,趁現在我們我們心情好,跪下磕幾百個響頭,興許我們能給你留一具全屍,否則等會你會死得很淒慘!!!”
鄭家族人們神情猙獰,大聲怒喝著喬戰,仿佛喬戰就是一隻小螻蟻,輕易就能拿捏死。
喬戰無視他們的囂張言語,目光直視雙眼怨毒無比的鄭夢玲,冷漠地問道:“誰允鄭你結婚的?”
鄭夢玲不屑地笑道:“我和誰結婚關你什麼事情?”
她以為喬戰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不值得自己在意。
喬戰冷冷地說道:“沒有我弟弟的允許,你這輩子都不得離婚再嫁!”
鄭家族人們聽著喬戰這番話語,不禁露出看白癡一樣的目光。
在他們看來,馬天培已經身死,沒有他的同意,鄭夢玲豈不是要當一輩子寡婦?
也不知道喬戰這副狂妄、愚蠢姿態,是怎麼活到現在!
喬戰麵色漠然地看著鄭家這幫囂張至極的嫡係成員們:“我弟弟怎麼死的?”
鄭家一位叔伯級男子冷笑著回答道:“你弟弟所包下的工程都是豆腐渣工程害了不知多少人身亡。事後畏懼選擇跳樓自殺與我們什麼關係?”
喬戰麵色漠然地從腰間掏出一把金黃色的手槍對準了這位中年男子。
沒有一句廢話他神情漠然地扣動了扳機。子彈疾射而出洞穿了中年男子的頭顱血水染紅了地板。
在場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全都驚呆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年輕男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殺人!
喬戰沒有給這幫人太多喘息的時間,麵色漠然地看著麵色煞白的鄭家嫡係成員們再次問道:“我弟弟怎麼死的?”
鄭夢玲大伯看著眼前這一幕,知道喬戰是來真的,一不小心便會死在這裡。
他強忍著心神恐懼,狠狠咽了口唾沫,語氣十分誠懇道:“當年的事情,確實是馬天培做了太多太多錯事,導致太多人因他的錯誤而死。”
“馬天培可能最後良心發現,心中內疚難安,故而選擇死,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我保證沒有欺瞞!!!”鄭夢玲大伯說到最後,語氣愈發堅定。
仿佛這是一件事實,並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
喬戰神色漠然,再次扣動扳機,子彈洞穿許婉君大伯的腦袋。
屍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鄭家嫡係、鄭夢玲等人,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臟都停止跳動。
他們知道,自己今日不給喬戰一個合理交代的話,恐怕都要死在這裡。
隻不過這盆臟水,絕對不能朝自己身上潑。
喬戰麵色漠然,言語平靜,再一次問道:“我弟弟怎麼死的?”
鄭夢玲整了整心神,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身體卻顫動得厲害,儘力讓自己說話平穩:“當年的事情,都是江城盧家指使的,我們鄭家並沒有做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