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人指示我。”燕誌輝越看喬戰越像個白癡,“那時候我叫上亮亮幾人,陪我一起打,否則早被那個老東西給逃跑了。”
燕誌輝笑容殘忍,拿起酒杯,朝著一旁的權亮亮敬酒。
權亮亮等人為三年前做過的事情感到自豪。
拿著酒杯回敬燕誌輝。
喬戰、烈山被他們直接忽略。
喬戰繼續問道:“當真就你們幾個呀?”
燕誌輝一臉不耐煩道:“都說了隻有我們這幾個,還囉嗦?”
“我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白癡又找死的!”
喬戰見燕誌輝這樣說,應該是沒其他人參與。
他拿起桌上洋酒瓶,朝燕誌輝腦袋砸下去。
啪!
酒瓶應聲碎裂。
燕誌輝腦袋鮮血淋漓,雙耳嗡嗡作響。
權亮亮等人神情一愣,萬萬沒有想到,喬戰敢拿酒瓶去砸燕誌輝。
他們反應過來後,麵色猙獰,相繼嗬斥道:“臭小子,誰給你的狗膽,敢誰燕少動手?”
“今天不僅要把你爹的手腳給打斷,你這條賤命也得留在這裡。”
以權亮亮為首,五位當年參與毆打馬俊的男子,握著酒瓶朝著喬戰衝殺而去。
他們很清楚,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要害怕,越是要好好表現。
這樣才能獲取燕誌輝的信任,將利益最大化。
喬戰無視權亮亮幾人,抓住燕誌輝頭發,拎在半空中。
燕誌輝感到頭皮要被撕裂,麵色痛苦,哀嚎道:“疼......疼,疼啊,趕緊給老子鬆手!!!”
喬戰神情漠然,抬起左手,朝燕誌輝臉頰上狠狠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