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走到哪,都被人禮敬有加。
結果喬戰、烈山竟然敢這種態度對待自己。
楊謝添越想越氣惱,心中一肚子火氣,右腳踩在地麵上,將地板震出蛛網般的裂痕,“看來你們果然很看不起楊某人!!!”
烈山眉頭緊皺道:“小子,能夠坐在我家先生旁邊,是你的榮幸,彆給臉不要臉!”
他對楊謝添的行為態度很是不滿,出口成臟,動不動就說對方看不起自己。
像這種中二病晚期的家夥,若不是沒有喬戰允許。
烈山早動手教他做人。
楊謝添冷哼一聲道:“你這話說得,若是你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便知道你們能夠和我一起坐在這裡,是你們的榮幸!”
他邊說邊摳鼻屎。
形象極其的邋遢猥瑣。
烈山眉頭緊皺,怒火更盛。
因為沒有喬戰的允許,依舊沒有選擇動手。
楊謝添感受到烈山的怒火,嘖嘖笑道:“怎麼?你看不起我就算了?還準備打我?”
他頓了頓繼續道:“要是想打的話,我隨時奉陪。”
烈山目光看向喬戰,詢問喬戰的意見。
喬戰本不想搭理楊謝添,見他如此張狂,點了點頭,示意烈山可以動手。
烈山得到喬戰允許後,重重哼了一聲:“小子,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現在我便讓你知道,在我家先生麵前囂張,是怎樣的下場!!!”
楊謝添譏笑道:“你這條狗,沒資格與我打。”
他在國外名聲赫赫,無數人見到他都要畢恭畢敬,甚至有不少勢力想把女兒往他床上送。
以自己高貴的身份,和對方手下打,完全是自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