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醫院出具的病例,證明你對我進行了嚴重傷害。”

杜保國看向方博年,聲討林凱峰心狠手辣。

對自家同誌下這樣的狠手,這種人必須嚴懲。

林凱峰撇了撇嘴,說道:“杜保國,你仔細看看周圍,真沒發現今天少了一個人嗎?”

聽到這話,杜衛國看向兩邊。

兩廠的領導乾部數量眾多,誰來誰沒來,杜保國很難看得出來。

忽然,杜保國臉色一變。

最該出現在這裡的化肥廠廠長孫金濤,怎麼沒來?

“杜保國!!”

下一刻,震耳欲聾的嗬斥聲,傳進杜保國耳中。

方博年拍案而起道:“今天叫你過來,不是讓你來這裡裝傻訴苦,是給你一個坦白自首的機會,你不用找了,孫金濤已經被控製起來了。”

“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孫金濤全都交代了,不但通過違法方式,給你兒子獲得了招工名額,又通過金錢交換等方式,為其他人提供了大量的工人名額。”

“杜向陽在縣機械廠工作期間,多次將機械廠零配件和鐵製材料,拿到外麵進行交易,換取金錢和各種票據,由於有你的關係,廢品收購公司在手續資料不全的情況下,高價收購了這些國有資產。”

“倒賣國有資產,你們杜家有幾個腦袋!”

方博年從包中掏出一大堆材料摔在桌上。

這些材料中,有的是孫金濤的口供。

還有林凱峰收集整理的資產損失情況。

一樁樁一項項,全部與杜家父子有關。

“這些事情跟我通通沒有關係!”

杜保國麵如死灰,嘴裡不停地狡辯。

“我從來沒有私下售賣過招工指標,更沒有給廢品收購公司打招呼。”

“來人!把孫金濤帶上來。”

伴隨著一聲命令,孫金濤像是霜打的茄子,被兩名保衛乾事從車間另外一個門押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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