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最近這幾個月陳安這一家子都是我的心病,雖然婚已經離掉了,可是這一家子一直陰魂不散,攪得我日子過得不舒心。
現在他們竟然還想害死我跟戴明,這次我們興師問罪,不僅僅是要討回公道,更是要徹底了斷我跟這一家子奇葩的所有恩怨!
李默言攬住我,“還有三個多小時才到,不多睡一會兒?”
“我睡不著,一想到可以手撕害我的人,就激動的恨不得蹦起來。”我故意把手指關節捏的咯吱咯吱響。“對了,上次你的直升機呢?怎麼不開到陳家村去耀武揚威一把?”
“那個是借來的,今後能不借還是不要借了。坐我的大奔委屈你陸大小姐了?”李默言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溫柔,但我看得出他不是很愉快。
“你到底問誰借的啊?”我對這種玩飛機的大人物還是有點好奇的。
“我哥。沒跟你提過,我其實有個哥哥,但是不怎麼來往。”他說完後就換了個話題,好像很不情願提及自己的哥哥。
我心裡八卦之魂還是在熊熊燃燒著,但是沒有勉強他繼續說下去,隻是做好了去陳家村“戰鬥”的準備。
這個村子是典型的宗族式村子,九成的村民都姓陳,基本上都是一個鼻孔出氣。早年我跟陳安一起回來過一次,他們對待外來的媳婦還不如保姆,我這個前妻貿然問他們要人的話,恐怕不但不順利,還會吃大虧,畢竟這種地方是臭名昭著的半法製社會。
車子開到了村口,我們剛一下車,就有一些好奇的人駐足看著我們,我也不管他們,帶著李默言和戴明就直奔陳安的家。
結果那幫人把我攔了下來,很不客氣的問我是誰,來乾什麼的。
村民的態度讓我覺得有點奇怪,雖說這地方落後,卻也不至於遇到一個外地人就上來盤問吧,還一副我欠了他八百萬的表情。
我白了那人一眼,懶得理他。村民中有個人指著我,“對了,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哎!”那人一拍大腿,“你不就是陳安那個漂亮的城裡媳婦嗎?這次怎麼不是一起回來的?”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說找陳安有急事,請他們快讓開。
“哎,不行不行!”那人伸出右手,手指撚了撚,擺明了是要鈔票。“陳安每次回來都給我們發紅包的!”
“她已經跟陳安離婚了,請你讓開。”李默言冷著臉,那人一下子就跑回了村裡大聲喊:“陳安的城裡媳婦來了!陳安的城裡媳婦來了!”
我不喜歡這個地方,所以結婚的三年中隻來過一次,當時陳安說回老家得有點麵子,叫我準備了很多小紅包,這地方人收入低,幾十塊錢都是好幾天的生活費。
那人這麼一喊,很多人都上來圍住了我們要紅包,李默言也不跟他們多羅嗦,拿出一疊鈔票就發了出去,我聽見很多人都在喊他大好人。
“你跟戴明怎麼都喜歡用這種辦法解決問題。”他倆是不是太大方了,我長這麼大怎麼就從來沒遇見送錢的主呢!
農村的房子一般白天都不鎖門,我們徑自進了院子裡,陳安一家子都在呢,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幾個年紀大的村民。
陳全一見到我們就跑,被戴明一把摁住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