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鳳來笑了笑,智珠在握,勝券在手。
......
等施鳳來和蔡奕琛一走,溫體仁立即叫來溫佶。
“明日就寫下休書,將蔡氏休了!”
“這是何故?”
溫佶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
好端端的,怎麼就要休妻?
莫非剛才老丈人來,跟父親說了什麼?
又或者父親察覺到,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溫體仁說道:“蔡奕琛很快就要被滿門抄斬,酒糟休妻,免得禍及你和溫家,”
溫佶大吃一驚。
“本以為是來求情的,沒想到膽大包天這等地步,竟然跟施鳳來這個老貨摻和到一起,妄圖對雲真人放暗箭。”
“雲真人是何等人物,在陛下心中又是何等的位置,又豈容旁人挑撥?”
“跟雲真人爭權?還不如竄弄我直接去造反得了!”
溫體仁冷哼一聲,隨即搖頭一笑。
且不說雲真人跟陛下是‘叔侄’的關係。
千瘡百孔的大明,更是萬萬不能離開雲真人。
這些又哪裡是施鳳來這種蠅營狗苟之輩能知道的?
居然以為雲真人在浙江大開殺戒,會引來陛下的猜忌,真是可笑之極!
“可笑施鳳來,還真把雲真人當魏忠賢了,堂堂謫仙人,萬事不出的聖人,還在乎這點權力?”
“我能聽命於雲真人,那也是我的造化。溫家的榮華富貴,你爹我能否成為名留青史的名臣,全都靠雲真人!”
“我兒切要記清楚了,若是我日後不在了,不管是什麼滔天大浪,隻需記住一點,站到雲真人那邊,準沒錯!”
溫體仁捋著胡須,對溫佶一番語重心長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