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又在忽然間風平浪靜。
“夫君這是何故?”
景翩翩聲音發顫,都知道,痛的緣故。
雲逍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是首次?”
景翩翩含羞答道:“奴家以前雖為歌姬,卻一直守身如玉......蓬門......今日初為君開......”
雲逍的腦袋裡有點亂。
昨晚上顯然不是這個。
那該是誰?
這是一件隻得深思的事情......忙著呢,暫時顧不得想這事。
......
劉太妃、張嫣和朱慈烺,乘坐官船,離開碼頭,駛入太湖。
張嫣雙手扶著船舷,眺望後方......懿安皇後有恙,不扶著就沒法站穩。
看著越來越遠的西山島,張嫣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這時,旁邊的朱慈烺拉了一下她的衣裙,怯生生地說道:“皇嬸娘,我昨晚上尿在叔爺爺的床上,他該不會怪罪我吧?”
“叔爺爺那麼疼你,你又是個小孩子,他又怎會怪罪你?”
張嫣笑著勸慰。
接著她的臉一紅,忍不住朝著湖中輕啐了一口。
竟然當著侄子......太瘋狂了!
那道士簡直就不是個人,是禽獸。
不,比禽獸還要恐怖幾分。
可憐那柳如是、景翩翩,那麼嬌弱的女子......呸,我在想什麼呢?
朱慈烺又問道:“那今天我們走的時候,叔爺爺怎麼不來送我們?”
張嫣答道:“他昨晚上累了......喝醉了酒,需要休息。”
“哦。”朱慈烺點點頭,“不知道叔爺爺什麼時候才能回京城,要是時間久了,春哥兒會想他的。”
皇嬸嬸也會想他的......張嫣在心中一聲歎息。
他很快就會返回京城,可那又怎樣?
昨晚上的事情,終歸不過是一場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