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拍桌而起,撩起衣袖手指著南幕月大聲辯駁道:“老子怎麼知道?早知道你今天要來,老子就不來了。”
現在他巴不得遠離這個女煞神。
誰願意招惹她?
在醫院的時候,他已經被這女人折磨夠了。
南幕月哪裡會服氣,她衝上前去罵道:“那你就滾啊!誰稀罕你在?”
宮宇鶴將喬程肆給拉著,低聲在他耳邊勸道:“這可是嫂子的朋友,你注意點。”
喬程肆雖然氣鼓鼓的,但卻也不再多說話,隻是雙手抱胸瞪著南幕月。
蘇杳杳將南幕月給拉著在自己身側坐下來,她目光在南幕月跟喬程肆身上掃視著詢問道:“你們兩個什麼情況?”
大家都很懵。
這兩人怎麼跟炸藥桶似的,一見麵就炸了。
喬程肆抓了抓腦袋,想到這事情他就生氣,他手指著南幕月道:“她質疑小爺我的醫術,說我是混混。”
長這麼大,誰不是將他捧在掌心?
追他的女人從這裡都能排隊到法國,居然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嫌棄質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幕月氣呼呼坐在蘇杳杳的身側,狠狠地瞪著喬程肆,“這怪我嗎?自己看看你哪點像個醫生?”
她十分嫌棄地上下打量著喬程肆繼續道:“誰家好醫生吊兒郎當,誰家好醫生還紋身?”
就這樣的人,能是個醫生?
一點都不沉穩。
喬程肆拍桌而起,又炸了,“誰規定醫生不能紋身的?還有,小爺我這叫風流倜儻,你懂不懂欣賞?”
南幕月聽不下去,故作惡心地嘔了下。
蘇杳杳等人聽得眉心抽了抽,目光落在幼稚對罵的兩人身上,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原本還擔心兩人打起來,現在看來他們竟還有點登對。
宮宇鶴打量著南幕月,她竟然會是嫂子的朋友,這樣的導演鬼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剛剛因為太生氣,南幕月沒注意到包廂裡其他人。
這會兒才看到霍司夜等人。
南幕月坐在蘇杳杳的身側,用手肘碰了碰蘇杳杳手臂,俯身上前在蘇杳杳的耳畔低聲詢問道:“你們這是啥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