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鬼的臉扭曲了起來：“憑什麼？你們憑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們憑什麼討厭我！”
溫寧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女色鬼的腦袋又扭了兩圈，“那你說說你哪裡好？是長得好還是心眼好？”
“自己一無是處，憑什麼要彆人喜歡你？”
“就你做的這些事情，彆人討厭你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活著的時候招人討厭就算了，死了之後還這樣作惡，你可真是把人性的陰暗發揮得淋漓儘致。”
女色鬼聽著溫寧這毫不留情的批判，氣得尖叫：“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根本不知道我經曆過什麼！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都是被你們這些長得好看的人逼的！”
溫寧呸她一臉，“自己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沒引力，你這樣的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找到理由甩鍋。天底下不幸的人多了去了，人家咋沒像你這樣壞？”
少跟她扯那些理由，壞就是壞，就算沒有那些所謂的不幸，她也照樣當不成好人。
江宴對溫寧的話十分認同，“大師，彆跟她廢話了，直接把她收了吧。”
女色鬼一聽要收她，開始裝可憐賣起慘來了：“天師，求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鬼。我保證，真的，我跟你保證。”
溫寧勾了勾嘴角，“不收你也行，但你得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女色鬼拚命點頭：“你問，你儘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溫寧問道：“你的功法，是誰教你的？”
女色鬼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眼睛轉了轉，然後道：“功法？什麼功法？天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溫寧抬頭又讓她的腦袋轉了兩圈，“少他媽給我裝蒜！你才死了不到七天，就能這樣為非作歹，要是背後沒有人教你功法，就憑你這資質，就算死一百年，你也彆想碰到他們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