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傅華年的兒子傅時銘比他還要紈絝,簡直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心思完全不在事業上。父子倆折騰了幾年,也沒能折騰出點名堂來,反倒鬨了不少笑話,所以傅錦年從來沒把二房父子放在眼裡。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二房裝出來的假象呢?
他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表麵裝得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讓自己放鬆警惕,背地裡卻各種陰謀手段都用上,置自己的兒子於死地......
這麼一想,傅錦年頓時後背都被冷汗給浸濕了。
若真是那樣,二房的人心機實在深沉得可怕,連他這個商界老狐狸都給騙過去了。
傅時淵臉色也不輕鬆,“爸,安排人手暗中調查一下二房這些年的底細,不要打草驚蛇。”
傅錦年立刻道:“我這就去安排,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帶你去跟溫大師道謝。”
一提到溫寧,傅時淵的神色又無法淡定了。
江宴瞄到他的臉色變化,湊過去問道:“表哥,怎麼了?怎麼一提到溫天師,你就一臉便秘的表情?我跟你說,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啊,你這條命可是溫天師救回來的,你明天見到她,最好跪下來給她哐哐哐磕三個響頭,彰顯你的誠意和悔意,知道不?”
傅時淵抬手把他的臉推到一邊,“我讓秦特助給你安排的通告,明天開始給我跑起來!”
江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恩將仇報!”
傅時淵不想搭理他,閉起了眼睛。
江宴罵罵咧咧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溫寧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賬戶上多了兩筆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