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以肯定,古城警方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和王修齊夫妻墜樓有直接關係。
僅憑王修齊夫妻墜樓前那個視頻,也根本不能這樣懷疑她。
這個史警官,會不會也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
溫寧往椅子上一靠,“我的態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你,你這個態度,是想逼供嗎?你們的這個攝像機功能沒有問題吧?”
訊問的時候,是要全程錄像的。
溫寧似笑非笑地道:“你們最好保證這台機器功能完好,不然等案子破了之後,我要起訴你們的時候,你們跟我說機器故障錄像丟失,我可是不會接受的。”
另一個一直負責記錄的警官查看了一下攝像機,肯定地道:“機器功能正常。”
溫寧點點頭:“那就行,繼續問吧。”
史警官依舊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態度,一直揪著溫寧不放。
溫寧也不惱,問多少遍就答多少遍,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一直問了好幾個小時,史警官耐心用儘:“你最好老實交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小區裡?你是不是對王修齊夫妻做了什麼?”
“如果你再拿那些話來敷衍我,我不介意對你用一些訊問手段!”
溫寧哼笑一聲:“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可以不接受,但你在沒有調查過我口供的真偽前,就對我使用訊問手段,這是誰給你的權力?”
她家彆墅裡有監控,小區裡也有,她是在她家院子裡用的符,所以她家的監控和小區的監控,都是可以拍到她用符的時間和畫麵的。
這個史警官不去調查取證,在這兒威脅恐嚇她,還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