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飛羽的嘴角,噙著一抹禮貌而又得體的笑容。
不過,楚筱筱聽見這話,隻感覺到一陣,說彆人小話,卻被本人發現的窘迫感。
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楚筱筱乾笑了兩聲,下意識的往江妄川所在的方向縮了縮,試圖擋住自己的臉,“溫先生,您說笑了。”
隨後,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語氣一頓:
“還有,謝謝你......幫我打針。”
聞言,溫飛羽不以為然的擺擺手,“要謝的話,你還是謝江妄川吧。”
“畢竟,是他大半夜把我叫起來,給你打針的。”
江妄川還在這兒,他可不敢把所有的功勞,全部攬在自己的身上。
他惜命。
“你既然燒已經退了,那就沒什麼大礙了,回去好好養著,近期不要再進行劇烈運動,就可以了。”
“一會兒我再給你開支消炎藥膏,你按時擦,要是有什麼不對勁,到時候再聯係我。”
“我的病人快來了,我就不多留你們了。”
溫飛羽說完這番話,便轉過身,徑直離開了這裡。
待溫飛羽離開後,楚筱筱才好意思問江妄川,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發燒的。
誰料。
江妄川表現得極其不自然,臉色變了又變,嘴唇蠕動了好幾次,最終卻一句話也沒說。
楚筱筱有些疑惑不解,“江妄川,我發燒,到底是因為什麼?”
說著,楚筱筱的目光,緊鎖在江妄川的身上。
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