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飛羽的聲音,像是燒開了水的熱水壺般,尖銳的可怕。
在座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往旁邊走了一步,硬生生把中間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此時。
無聲勝有聲。
......
等溫飛羽把滾燙的鍋,放到桌子上之後,溫旭年“嘖”了一聲,幽幽的說道:
“看來,讓你過來照顧蘇晚,是個錯誤的決定。”
“以後你彆煎藥了,還是讓傭人煎藥吧。”
“我怕你一個不小心,就把蘇晚給燙到了。”
溫旭年的話裡,滿滿都是對溫飛羽的嫌棄。
話音落下,他自顧自的站起身,徑直端起眼前的鍋,吩咐傭人拿個碗過來,將裡麵的中藥全都倒了進去,隨即便把碗推到了蘇晚的麵前,心疼的說道:
“老婆,今天又得喝藥了,廚房給你做了你喜歡的慕斯蛋糕,等你喝完藥,我們就吃慕斯蛋糕好不好?”
溫旭年耐心的,輕哄著蘇晚,語氣是溫飛羽從未見到過的溫柔。
溫飛羽被震驚到瞠目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平複好自己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躡手躡腳的走到旁邊,生怕溫旭年想起來自己,又把自己給罵一頓。
沒辦法,誰讓這個家裡,他最害怕的人,就是他哥呢?
見溫旭年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對自己說話,蘇晚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