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美滋滋地想著,霍青山摸了摸她額頭道:
“你的毒好像已經解了。”
“解了?”
林曉連忙摸摸自己,好像確實不熱了,而且還挺冷的。
於是她心下懊惱,這藥解得不是時候啊!
霍青山把林曉抱起來往岸上走,林曉伸手扒拉著霍青山的領口,霍青山不做聲,隻是把林曉抱得更緊了。
魚肚白劃破了長空,在那抹曙光來臨之際,一隻信鴿煽動翅膀飛向遠方。
......
林曉沐浴過後特意換了一套鮮豔的衣服,不過她不會梳什麼漂亮的發型,雖然林曉本身也隻是梳尋常的雙丫髻,但是她的手在死人身上大有用處,到了活人這隻會紮高馬尾。
於是林曉勉為其難地紮了兩個高高的麻花辮在頭頂上盤成兩個丸子。
霍青山見了,臉上立馬露出一個笑容,為了不傷林曉的心,他還特意轉過身去笑。
林曉問:
“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
霍青山轉過身來笑著打量林曉的頭頂:
“特彆可愛。”
霍青山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來,裡麵裝著一串珍珠。
他給林曉戴上,林曉問:
“你什麼時候買的。”
霍青山道:
“前兩天就買好了。”
現在總算能送出去了。
“謝謝。”
林曉道。
霍青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