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道:
“他從前是給惠太妃接生的禦醫,惠太妃難產而亡後他被貶為平民出宮了。”
清河道:
“惠太妃我倒是還有些印象。”
霍青山道:
“那位林海禦醫便是林曉的父親。”
清河道:
“怎麼會是這樣?林曉父親不是仵作嗎?”
霍青山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隻是那位林禦醫已經死了。”
清河飲茶,霍青山又道:
“是被人殺害的。”
清河道:
“你現在就是為了查這件事成天忙得腳不沾地不成?”
霍青山道:
“是為這件事,也不止為這件事。我懷疑林海的死背後還有一個極大的陰謀,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所以行宮我是不能去了。”
清河思慮一會兒,霍青山又道:
“還請母親諒解。”
清河道:
“你都跟聖上請示了,我諒不諒解也沒什麼用的了。”
她看著霍青山又道:
“隻是查案歸查案,彆的統統免了。”
霍青山知道清河很不喜歡林曉,也不多說什麼,隻是臨走之前回頭問道:
“母親,你可知道一個叫做林震山的人?”
清河看著霍青山想了一會兒,緩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