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道:

“話可彆說太滿了。我知道你從前雖然性子狂了些,可終歸是個沉得住氣的,何故今日上何家理論爭執?”

霍青山解釋:

“那是他們做得太過分了,竟然買凶殺人,我氣不過才去的。”

太後道:

“胡鬨。”

清河公主道:

“你說他們買凶殺人,可有證據。”

霍青山道:

“殺手都落網了,他都承認是何家乾的了。”

清河公主道:

“又是胡鬨,他說你就信了?怎麼也該拷打一番才行。我看指不定是誰栽贓嫁禍呢。尚書令可不是這樣買凶殺人的人。”

太後阻止清河說下去:

“你的娘說得對,這件事的確不該這樣。且不說殺手的話是真是假,就是他說得是真的,你抓到了人移交給大理寺審問不就好了?何苦親自去何家理論。”

“今兒是慧兒的生祭,你這樣的大張旗鼓,回頭他們氣壞了,指不定連你都要遭殃了。”

太後又道:

“依我看,這些天你就待在宮裡陪著我,彆出去了。”

霍青山斷然拒絕,表示不僅何慧兒的案子還有許多疑點,慕容瀟的案子也正在緊要關頭,他萬不能把案子移交給彆人。

太後則道:

“你是不是擔心,案子交給彆人,便不能庇佑那林曉了?”

霍青山委屈地看著太後,太後唉聲歎氣:

“那林曉有什麼好的,你這樣護著她?你彆是被人迷了心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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