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軍已經有近二十年的名聲,即使二十年前麒麟軍都是風華正茂的青壯年,可現在也都是中年人了。

更何況,這麼多年不打仗,這養精蓄銳的時間未免太久。

皇上道,有宇文家的協助,襄王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畢竟當年皇上少年登基,太後聽政多年,宇文家的勢力是極龐大的。

霍青山卻道:

“可我覺得,宇文太師不是那樣的人。”

皇帝注視著霍青山,他忙低頭弓腰:

“這些日子我經常入太師府中,與太師也是有所來往。”

宇文敦在教育孫子的事上,可以說是沒有回頭路,那時候的他估計也想不到自己的孫子一個都活不下來,等他後悔的時候宇文集的性子已經扭轉不過來了。

為了宇文家的前程,他隻能儘力包容稍加阻止宇文集,又盼著他早日留後。

“但是對於聖上,對於朝廷,他是忠心耿耿的。”

皇帝聽了這話怒極反笑:

“他要是果然夠忠心,當日宇文集的事上,他就不該讓朕為難。”

霍青山道:

“人總歸是有錯處的。”

試想一下,倘若有天清河犯了法,他也不能這樣交出自己的母親。

皇上又道:

“那你可知,襄王早就和宇文家狼狽為奸了嗎?!”

霍青山大驚,想著皇上說得人太後的事,不料皇上給他看了另一樣東西。

他安排的探子暗衛眼線也不少,襄王不可能一舉一動都逃過他的眼睛。

霍青山看了那密報,一時陷入無語,最後道:

“皇上,這宇文桓也隻是宇文氏的旁支罷了,不能真的就代表宇文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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